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雍王府内,今日休沐在家的宇文谨一身青色衣袍,斜倚在书房的软榻上看书,可不知为何,他竟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。
三天了,那丫头竟然三天没出现了,三天前回府时,没在门口看见他,他还真是不习惯。
宇文谨起身对外唤道:“棋生。”
门外候着的棋生应声而入:“王爷,有何吩咐?”
宇文谨清了清嗓子问道:“她这两天都没来过吗?”
棋生不明所以,下意识的问了句:“王爷问的是谁?”
宇文谨一个眼神刀过去,棋生终于明白过来:“回王爷话,穆小姐这三天都没来过。”
“她倒是终于知道顾及自己名声了?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
棋生垂眸:“小的听采买回来的下人说,穆小姐之所以没来,是因前两天下雨不小心掉进了荷花池,受了惊,所以才没来给你送点心。”
“真是蠢得可以,走个路也能摔倒。”
“最好别再来了。”他冷笑一声:“省得本王跟着她沦为笑柄。”
“我听闻三日前,卫国公世子萧景渊从漠北回上京了?”
“是。说是带了伤回府将养?”
“哼,他早不回来,晚不回来,偏父皇这一病,他也从漠北回来养伤?”
“看来,父皇这是要为我的太子皇兄铺路了。”
王爷,昨儿太子那边的人来报,说是:“太子今日出宫?约萧世子去逸仙楼品茶?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