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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折磨她为乐,而她任他为所欲为,予取予求,就是不肯跟他说一句服软的话。
“男人说着绝情的话,疯狂的发泄着,一直到最后彻底得到满足。”
宇文谨发泄完,起身整理衣物,眼神中满是嫌恶地瞥了一眼床上如破碎人偶般的穆海棠。
他系好衣袍,冷冷开口:“记住自己的身份,若敢有半点不轨,本王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说罢,大步走出房门,留下一室死寂。
男人走后,穆海棠缓缓睁开双眼,空洞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波澜。
她曾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女,父母兄长镇守西北边境,手里握有天辰国五十万兵权,所以从她四岁起,就被当今圣上当作人质,留在京城穆家。
小小年纪的她寄人篱下,没有父母的庇护,她吃不饱,穿不暖,在穆府过着连狗都不如的生活。
可她从不抱怨,哪怕受尽委屈,她也不想父母兄长担心,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。
十二岁那年的宫宴上,鎏金宫灯将御花园照得恍若白昼。
穆海棠躲在穆家女眷身后,忽然被人群推搡着踉跄几步。
慌乱间,她撞上一道温润的白影。
抬头瞬间,正见十六岁的宇文谨垂眸望来。
少年一袭白衣胜雪,腰间玉坠随动作轻晃,面如冠玉,眼若寒星,伸手将她稳稳扶住时,指尖温度透过单薄衣袖,竟比她日日捧着取暖的汤婆子还要温热。
“当心。”他轻声开口。
穆海棠望着他衣摆上暗绣的银线云纹,耳尖发烫,却在穆夫人尖利的斥责声中,慌乱地抽回手,跌跌撞撞退进阴影里。
可那一眼,那个少年的身影却如燎原星火,在她晦暗无光的岁月里,几乎是她活下去的全部希望。
从那以后,她成了上京城里经久不衰的笑柄,街头巷尾的谈资里总少不了穆海棠的名字。
茶馆说书人一拍惊堂木,“痴女求爱”的戏码便能引得满堂哄笑。
绣楼小姐们掩着团扇窃语,连帕子上的牡丹花都似在嘲讽她的狼狈。
镇国将军府嫡女的身份非但没给她添半分荣光,反倒让这场痴恋成了权贵们茶余饭后的消遣——
谁都知道,那个整日捧着自制糕点堵在王府门口的疯丫头,不过是雍王宇文谨不屑一顾的影子。
春去秋来,她总穿着艳丽却不合时宜的襦裙,在王府朱门前傻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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