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她说得温温润润,平平淡淡,可这不是一句平淡的话,对于周斯杨来说比杀了他还痛苦百倍。
很好,林境清总是一句话,一个动作就能把他点起来,残存的一丝温情全部被怒火吞噬,他咬牙切齿:“我让你知道我跟他们的区别。”
大抵是男人的劣根性都是一样的,不管是有钱还是没钱,地位低或是手握重权,又或是人前闪光发亮的演员,人后猩红眼的歹徒,在床上都一个贱样。
周斯杨将人一把拉起,掐着柳腰狠狠摁下,林境清只得仰头哭喊出来,“啊...”
这样的深度,力度,境清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钢筋捅开,小腹钝痛。
她毫无力气地垂在他肩上,周斯杨很不满她这副死寂的样子,一口咬上她的肩膀,两排牙印烙上,还避开那结痂的地方,他要的就是她身上重新遍布他的痕迹。
境清被折磨得口干舌燥,看着身上乐此不疲的人,她已经不记得他进入是第几次了。
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根本不应该是这样的,境清眼泪止不住地掉落,心中羞愤难耐。
她被翻过来倒过去,周斯杨好像不会累。
身下的人上下眼皮在打架,周斯杨却磨她,咬上那滴血的嘴唇,啧啧作响,胸前的美好被揉搓成各式模样,时重时轻的手法让她烦躁,刚舒服的时候他停下,不舒服的时候他又动起来,境清娇呼一声,“呃...”
他满意地笑了,偏头又吻上赤果果的茱萸,堆积在一起,不知轻重缓急,只为择取那一抹芳香。
舔舐,吸吮,蚂蚁亲吻过的电流般舒爽全盘奋力疾下,龟头戳着g点喧嚣甚上,周斯杨半个身子昂起,手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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