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胡子白的老头跟前,鲁锦问道,“老伯今年高寿?”
“咱不高寿,咱今年五十有二。”这老头一张嘴,牙都缺了两颗。
才52啊,那确实不大,鲁锦他爹也快五十了,还在搞印尼高铁呢,经常往工地跑,看起来就跟三十多的一样。
可这是古代啊,眼前这个52的大叔,看着就跟七老八十的一样,脸上的褶皱写满了沧桑,浑浊的眼珠了无生气。
“老伯为啥来咱这当兵?”鲁锦好奇道。
“咱是临淮那边的,前些年发大水,家没了,咱带着孩子们逃荒,等回去又是大旱,大旱之后又有蝗灾,蝗灾完了又闹瘟疫,咱一家子都死没了,就剩这么个娃。”
说着,老伯还拍了拍旁边一个拿着梭镖,看起来只有十一二的小男孩。
“咱带着娃逃荒到了巢湖这边,红军给咱爷俩饭吃,叫俺们打官府,咱就帮着打,官府没一个好东西,咱没了就没了,就想这娃能给咱家传个香火。”
由于金、元是历史上少见的温暖期,400毫米降水线北移,北京周边可以种水稻,中原地区的降雨量也普遍增加。
至正四年,1344年,河南、淮北、鲁西地区突降暴雨,暴雨连下20天,位于宇宙中心的曹县白茅大堤决口,水淹千里,史书记载‘平地积水数丈’!
可以想象一下,一个小时下一个西湖的郑州暴雨,这样的降雨量连下20天是个什么场景?
鲁锦只要一想到那个场面,背后就直冒凉气。
而元廷对此事的态度呢?
什么?发水?冲断漕运了吗?没有。
冲毁沿海盐场了吗?没有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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