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,確定联繫不上雪儿和那个马姓经纪人了,魏东给苗成打电话,“老弟,那个经纪人你认识吗?”
苗成说:“认识啊,12年前就认识啊,怎么了魏董?”
“我把电话都打爆了,那个姓马的也不接电话,始终是关机。”魏东说。
“不可能吧,也许她有事关机了,你过两天再打给她。”苗成安慰道。
可是两天后,打了122个电话的魏东,仍没打通马姓经纪人的电话。
於是,魏东恼了,怒了。
他奶奶的,老子纵横中俄边境线30年,什么大风大浪没经歷过,什么尸山血海没闯过,却他妈被一个娘们给骗了?
玩儿了一辈子鹰,这回却被鹰啄了眼。
魏东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,带著几名保鏢,气势汹汹杀向北京。
可是,当他们赶到京郊那个很远的独立二层別墅,见到別墅主人的时候,魏东一下就泄了气。
现在看来,这哪他妈是別墅啊,就是一座极其普通的、陈旧的农村二层小楼。
房东是个高度近视的老太太,已经80多岁了,耳朵还不好使,魏东跟她喊了十几分钟,老太太才弄懂他的来意。
她告诉魏东,租她別墅的,是一个戴著口罩的男人,不是北京口音,至於那人的长相,她压根就没印象了。
“那你租给他房子,没要他的身份证吗?”魏东不甘心地问。
老太太张开乾瘪的嘴,笑出夜梟一样的声音,“小伙子,一听你就不是本地人,我这个老房子,有人租就不错了,何况人家还给那么高的租金,我哪敢管他要身份证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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