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威手指竖在唇前,嘘了一声,“你这么说,难道就不怕曹婧跟你急吗?”
余梓贤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,但他还嘴硬,低声说:“话糙理不糙,我说的都是实话,那个邵坤就是吃喝嫖赌的主,除了会搞关係,啥正经事都不干,芬河市的外经贸发展,这几年让他给掣肘耽误了。”
“梓贤,听你这口吻,好像你对邵坤意见很大啊,怎么,他哪里得罪你了?”费威担心他们的谈话被邹阳听到,传到曹婧耳朵里不好,走过去关上了房门。
“哼,邵坤那个做派,我打心眼里看不上。”余梓贤愤愤然。
他的愤慨,有一大半是因为曹婧的原因。
因为曹婧曾屡次跟他说过,她和她保持地下情人关係可以,但要让她跟邵坤离婚,与余梓贤结婚,是不可能的。於是,他心中不自然地把邵坤当成了情敌。
费威含笑看著他,眼神里的內容有些复杂。
“好了,咱不谈邵坤了,”她说,“你招引来的青岛那个投资商,在咱这考察回去后,有没有动静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