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们这么心甘情愿地为她当说客。”
沈杰笑道:“费总,不是我要当说客,而是我觉得赵旻的设想,的確很有前瞻性,她很有战略眼光啊。”
费威苦笑道:“我也承认她的想法很超前,很有战略意义,但沈董,她那都是纸上谈兵,是画大饼,不具备风险意识。”
赵晓云接话说:“我理解你的担忧,但是费总,要说与俄罗斯打交道,我好像比你有经验,也比你有发言权……”
“我与俄罗斯人接触了30年,比较了解他们的政策、市场和百姓诉求,隨著中俄战略合作伙伴关係的深入,两国高层频频接触,两国在国际上的配合与依赖性也会越来越紧密,两国市场存在著极大的互补性……”
“所以我认为,你大可不必担心政策等因素的变化,放心大胆地让赵旻在俄罗斯干。”
费威的心里受到了触动,觉得赵晓云分析得很有道理,但她还是嘴硬,“既然赵总分析得头头是道,那你为何不拿出资金支持你侄女?”
赵晓云被费威气笑了,“费总,这话好像不是你这样层次的人说出口的,有点小孩子斗嘴置气啊。”
费威的脸刷地红了,摊开手说:“我也觉得赵旻的想法很好,可是我的资金都砸进去了,我没有能力再投入了。”
眾人见她这么说,知道她的心里撬开了一条缝,大家的脸色活泛了些。
沈杰说:“这件事好像不难,『寧成』木业进口的板方材,是目前边合区几十家企业唯一的原料来源,他们要想儘早復工復產,必须购买我们的木材,所以我们现在是蝎子粑粑独一份,我们可以向他们提前收取购买预付款。”
“对呀,”余梓贤兴奋地说,“费总,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费威斜了他一眼,不满地说:“你的意思是,我刚才打断你的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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