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是要出去见世面,闯荡世界的,”苗小乐说,“如果你像老母鸡那样,把我拢在你的羽翼下,我永远也长不大,永远也得不到锻炼,將来更无法接受你打下的偌大事业。”
儿子的话,让苗成颇为惊讶,他不认识地看著苗小乐,心中波澜起伏,十分高兴。
唉,儿子终於长大了,他有了自己的思想,他要开始干正事了。
“也好,你跟菲菲一起去乌苏市,”苗成终於鬆口,叮嘱道,“这件事以菲菲和柴东为主,你多跟他们学习,长长见识,千万不要横加干涉。”
“爸,不要让於菲菲去了,我和柴东能摆平的。”苗小乐望著父亲,眼神复杂地说。
“为什么?”苗成问。
苗小乐知道父亲和於菲菲的不正当关係,但他也隱约听说,於菲菲脚踏两只船,似乎和柴东的关係也很亲密,但他没有抓住证据,便不好直接戳破此事,只能含蓄地拒绝於菲菲出境,免得给她和柴东亲近的机会。
“於菲菲喜欢指手画脚,又是你派下去的,我担心她和柴东走得太近,孤立我。”苗小乐只好胡乱找藉口。
苗成不以为然地笑了,他想,从儿子这个想法就看得出,苗小乐还是个孩子,他还没彻底成熟,他担心的竟然是於菲菲和柴东团结起来,將他孤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