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边合区最难最难最难的……”
“啥他妈也不说了,理解万岁吧。”酒醉的费威举起酒杯说。
“理解万岁!”赵旻大声喊了一声,举起酒杯与费威和明丽碰杯,然后三个人一齐大喊,“理解万岁!”
可是放下酒杯,费威的肩膀就不由自主地耸动起来,接著她抱著赵旻失声痛哭起来。
“你瞅你,哭啥呀……”赵旻试图去安慰费威,可是话未说完,她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滚滚而下。
三个女人抱在一团,嚎啕大哭。
哭声撕裂了空气,悲愴而嘹亮,透著无尽的委屈、心酸、悲伤、不甘,在“金禾”集团空旷的22层大楼间震响。
这哭声尽情而肆意,淋漓而嘹亮。
哭吧,哭吧不是罪!
她们要尽情而畅快地放声大哭!哭自己的不幸,哭苍天无情,哭对命运的不甘!
赵旻一连4天没有给田淼打电话,也没有去她的宿舍。她不敢催她太紧,她怕田淼有精神负担。可是,她的心却无比的焦灼,犹如被放在鏊子上煎熬。
第5天下午3点半,田淼给赵旻打电话,“淼淼,你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