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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旻將安娜搀出房屋,在躺椅上坐下,她烧了一壶热水,轻柔地给安娜洗头髮。
洗罢头髮,两人相对而坐,沐浴著仲春的暖阳,看紫燕啁啾,衔泥筑窝。
“旻旻,”老安娜从手上卸下金鐲子,將胸前的一个镶金蜜蜡摘下来,放在赵旻的手上,“把它们拿去卖了,还银行贷款。安娜没有存款,帮不上你,只有这个鐲子和蜜蜡值点钱。”
赵旻眼眶忽然湿润,她把金鐲子和镶金蜜蜡重新给安娜戴上,“安娜,这个金鐲子是你80大寿,姑姑给你买的生日礼物,你戴了十几年,我不能要。”
而那只硕大的镶金蜜蜡,是赵旻在安娜过90大寿时,特地去俄罗斯圣彼得堡挑选买来,送给她的生日礼物。
安娜又把金鐲子褪下,把镶金蜜蜡摘下,塞进赵旻手里,“这些都是身外之物,安娜即使去了天国也带不走。可是现在,你正是艰难的时候,老安娜不能眼看著我的小公主被人追债而难过、失眠,不然我去了天国也不会心安的。”
赵旻还要婉拒,安娜不高兴了,赵旻只好含泪把金鐲子和镶金蜜蜡收起来,装进手包。
是的,赵旻现在陷入了债务危机。
16个月以来,“旻信”公司销售门店的捲帘门就没打开过。
各地都在封控,边合区一个游客都没有。而芬河口岸作为国门,为了防止疫情漫溢进来,基本也是半封关状態。
赵旻在中行的3000多万贷款,除了偿还2450万外,还有650万无能力偿还。
银行的催款通知书,下达了许多次,可是赵旻真的没能力偿还了。
债台高筑的赵旻,被列为了失信人员名单。
春节过后,赵旻把她的二手车卖了4500元,用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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