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苓无奈嘆气,苦笑道:“才人,奴婢可真是拿您没法子。”
她把虞江寻搀扶了起来,坐在榻上,小声说:“只是这件事不可暴露了,您可千万小心別说漏了嘴。”
虞江寻魂不守舍地点头。
此时,金鑾殿內。
萧胤撑著额头,目光沉沉地盯著桌上的奏摺。
周盛海以为萧胤是被这些奏摺扰得烦不胜烦,在一旁小心地说:“陛下辛劳,不如歇歇喝口茶吧。”
他没有应声,只隨手接过了周盛海递过来的茶水,却不喝,始终蹙著眉,默默沉思著。
周盛海有些纳闷。
不知过了多久,萧胤忽然低低唤道:“周盛海。”
“奴才在。”
“朕昨夜是翻了虞才人的牌子吧。”
周盛海一愣,下意识地以为萧胤忘记了,笑道:“陛下是忙糊涂了,昨夜就是虞才人侍寢。”
萧胤听罢,轻嘖了一声。
“不对。”
“奴才亲眼瞧见,昨晚的凤鸞春恩车,接的人就是虞才人吶。”
萧胤像是陷入了某种难以挣脱的圈套。
他分明翻了虞才人的牌子,可是自己不確定是否真的宠幸了她。
记忆有些模糊,好似是有,又好似没有。
可今晨起来时,他们两人散乱的衣襟却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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