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自己產下的这枚鱼卵幼崽。
纱鰭从手蹼软膜底下垂落,荆未眠鬼使神差地將手蹼轻轻覆在柔软脆弱的下鰭那里,蹼指从平坦细窄的腰腹缓慢滑过。
努力想像著在这里面存在孕育过的小鱼卵。
眼底掀涌著无法言明的郁躁,她突然抬起手用力扯了扯颈脖上的黑色绸带。
然而,非但没能扯开半点,绸带还迸出细细密密的机械尖刺,轻易將薄软的颈部皮肤划出数条新痕。
这条无法脱卸的病態装置,能够封闭人鱼身上最敏锐的共振感知系统。
用荆慈深的话来说,只要她不动想要挣脱开它的念头,这条禁錮绑带就不会对她的日常生活造成任何影响。
但实际上,从荆未眠意识到自己被剥离了某段记忆鳞片开始,她几乎隔三岔五就自毁似的企图用暴力手段將其销毁。
“不要这样吧眠眠。”一只冰凉修长的手隔著黑色绸带和她的颈脖之间,任由机械尖刺扎进手指,他却半点没有要鬆开的意思。
荆未眠:“鬆手。”
“才不要。”
气氛冷凝了片刻,荆未眠兀自鬆开了手,反擒住少年的手掌用力一拧,轻微的骨擦声响起,赫斯立刻在岸上夸张地大叫起来,“眠眠我好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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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未眠扔开他的手,没入海底深处。
而赫斯很快跟了过来,延伸出来的触手扒著她鱼尾两侧飘逸的鰭丝,就跟牵紧她的手一样。
待抵达了一处海底密室的闸门,赫斯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巴,“眠眠,荆慈深那个变態知道你来这里吗?你不怕我去跟他告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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