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牙態度谦卑,向子期微弓上身。
戴静婷说:“我觉得不值,子期死,伯牙为什么就不弹琴了?”
她以为会听到:高山流水知音难觅。巴拉巴拉。
谁知,顾印河幽幽地接话:“有的人,一根筋。”
从琴台出来,两人又去了晴川阁。
此时的汉阳江滩还没有规划,芦苇飘荡,杂草丛生。刚过雨季,浑浊的江水爬上岸堤,大有奔涌而上的趋势。
顾印河指指不远处的一栋高楼:“晴川饭店,84年建成。曾经是武汉地標,第一高楼,它的建筑风格代表了那个时代的特色,恢弘大气,中规中矩。”
谈起本行,他滔滔不绝。
“实际上,从风水角度讲,这栋楼建在这里……”他皱眉,没往下说。
“你们也讲究风水?”
顾印河正色:“广义的风水不是封建迷信,而是人文科学。建造房子讲究南北通透,採光布局,这些都属於风水范畴。”
戴静婷不知怎么,就想到了卢俊。
两个人完全不一样。
卢俊太能察言观色,小心迎合,让她轻鬆愉快,浑身熨帖。
顾印河要么不讲话,要么自说自话。两个人的气场各守其位,偶尔相交,隨后冷场。
他们乘1路电车返程,长江大桥堵车个把小时,电车开到十五中站,天已经黑下来。
戴静婷站起身,顾印河也要起来。她说:“我自己回家,bebe。”
顾印河没再坚持,从口袋里掏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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