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越来越急,脸红得要滴血,李维在她喘气的时机插话:
“你们为什么不搬家?”
艾米丽露出惨笑:“原因很复杂,以前是出于各种各样的理由,不过你知道,人的脑子里有根弦,一旦这根弦崩断了,做出的事就丧失理智了,七年过去,目前还坚守在家乡的人们只有一个共同的想法,那就是无论我们面对的是什么,都要和它死磕到底。”
……
下午,李维吃完午饭,走在戈康镇的街道上,问德莱顿:“你相信她说的话吗?”
“为什么问我?”
“因为我的个人喜好严重影响了我在这些事上的判断力。”李维回答,“当初我年纪太小,很多细节也记不清楚了,只能由你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给出评价。”
“恐怕我也很难做到公正。”
德莱顿弯起嘴角,但轻松的表情只持续了几秒钟便沉了下去,“我的立场就是你的立场,李维先生,现在我强烈地厌恶镇上的每一个人,但如果你问我艾米丽撒没撒谎,我的答案是,她说的应该是真话,而且她对你怀有愧疚,只是这份愧疚来得太迟了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