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李维没说话,德莱顿意味不明地反问:“‘喜欢’?你们用什么方式表达喜欢?”
“你碰见了一群不友好的警察。”艾米丽咕咚咕咚灌了口酒,借着酒精获得勇气后,顶着德莱顿犀利的视线,镇定地说,“但你觉得镇民一开始就像今天这样对待他?不,不是的。
“以前学校里的女生们排着队要给他送礼物,也有几个男生想和他交朋友。”
她面向李维,直白地说:“但那时是你有问题,你承不承认?”
由于莱纳李维乌斯从来没教导过李维什么是现代社会的“正常”,他的言行举止和三观就像丛林中的原始人一样,在很长时间里与周围格格不入。
也许不能称之为“有问题”,但确实是个问题。
李维安静了一小会,点了下头,说:“我承认。”
艾米丽本来咄咄逼人,见他这个样子又有点后悔。她本意不想与李维敌对,然而人们自知有错、心怀愧疚时,面对愧疚的对象,反而更难低头。
“……后来又出现了斯利安老师的事,情况就一路恶化。”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,语速也放慢了,“镇上有些人,尤其是学校里的孩子做得太过分了,我现在回想起来,觉得很糟糕。或许今天说这些已经晚了……对不起。”
李维:“我记得你没参与其中。”
“哦,我是个对发生了什么心知肚明的旁观者,我们每个人都是。”
德莱顿敲了敲桌子,问:“斯利安老师是谁?”
艾米丽瞥了李维一眼,认为李维可能不想把这些过于隐私的往事分享给伴侣,就说:“这件事不是那么重要……”
李维打断她,对德莱顿解释:“是我们小学的数学课老师,我初来乍到,他对我很有耐心,我很敬重他,就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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