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这一刻,李维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痛呼出声,汗水立刻顺着他的鬓角流淌下来,连墨镜后的睫毛都挂满了水珠。他弓起后背,疼得眼前发黑,两条腿绷得紧紧的,恨不得踩穿沙地。独眼男人一点点缓慢地抽出变成血红色的刀刃,微笑着轻声说道:
“深呼吸……吐气……不错,是个爷们。你的手会恢复的,这只是个警告。”
他坐了回去,有人上前帮李维包扎伤口,往他的手背上涂抹厚厚的黑色药膏。
过了几分钟,生理性的眩晕终于逐渐褪去,李维抬起汗湿的头,哑着嗓子问:“这一刀……只是因为我问了一个问题?”
或是“对男人不感兴趣的家伙可能感觉自身魅力受到了挑衅”!
他苦中作乐地心想。
“你又问了一个问题,我欣赏你的勇气。”独眼男人说,“好吧,答案是,第一,萨米尔阿勒马克图姆得罪了我们,而你是他派来的中间人,第二,你设法让见过你脸的人对你产生好感,我的部族因此蒙受了耻辱。”
李维勉强扬起嘴角,断续地说:“那你们的耻辱……来得也太轻易了一些,可见其尊严本身也称不上稳固。”
“哼。”
独眼男人被他损得面颊抽动了一下,却没再动手。
敷在李维手背上的不知名药物起了作用,穿透骨骼的伤口很快不疼了,还泛着丝丝凉意。
感觉有点像是往血肉中间塞了坨龟苓膏。
疼痛一消失,受制于人的恐惧和愤怒也消散了七八成,李维突然有点后悔。
——后悔刚才在剧痛袭来的一刻没有拒绝黑蜡烛的先用后付邀请。
真是无孔不入、防不胜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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