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弄丢了的那只,居然被他给养起来了……都这么多年了。”
她问祝漾意,“那时候你天天和他呆在一块儿,你知道他把我的狗带走了吗?”
祝漾意不说话,裴述尔听到他平缓的呼吸声。
风刮得越来越急,雨声淅淅沥沥地传过来。
她明白了,于是重吸一口气,对着听筒那端恨骂。
“贱人。”
“你们俩都是贱人。”
啪嗒一声挂断电话。
述尔扔了手机,眼圈倏然变红。
……
她失眠了一整夜,到了第二天,浑浑噩噩地去参加赛事的后续活动,今天是在省城呆的最后一日,明儿就将启程回桕,等来年的比赛再重启。
她想破脑袋瓜也没琢磨出,祝漾意说的那句“我爸一直在省城”是什么意思。
不是说人走失了吗?不是这四年都快把寻亲启事贴满桕城遍地了吗?怎么听见她亲眼看到人了,还全然无所谓的模样。
祝漾意对他弟可真是冷静。
裴述尔感到愤慨,这种愤慨在于,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在被祝乐恪困扰。
但凭什么该她来困扰。
一天的活动结束,晚上她回到酒店,呆瘫在床上翻来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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