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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两年三年,祝乐恪真的不会回来了。
她确定。
她也已经逐渐长大,能和男生打一场很厉害的架,体能也搞很好,打乒乓人人都夸,那个戴着链子摇尾乞怜的小小女孩,她连她长相都忘光了。
可就在这一天。
骚扰她的老头死在了粪水坑,她拿着精心修改的日记,可以把复制品也赶跑,妈妈会带着她搬家,搬去有着电梯有着私人空间的新房子。
多好啊。
然后他们说,祝乐恪要回来了。
裴述尔坐直身,手掌将相纸捏成一团,她深呼气,抬手揉搓着头发,把那头又黑又亮的发丝搞得乱糟糟。
怎么办呢。
她咬舐着指甲盖上的倒刺。
该怎么做呢。
她把相纸摊平,从祝乐恪的部位,一点点的撕,撕成细细小小的碎片,再撕到她自己,白色纤维在手中飞裂,她一边撕一边思考,直到纸片哗啦啦掉了一地,她低下头,看到掌心里,被她完整保留的祝漾意。
祝漾意啊。
裴述尔攥紧手,轻呼出一口气。
下一章要跳时间线了。
被治愈的是恪啊,尔被他rua来rua去,那可不是够“治愈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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