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阴影面如蛛丝将裴述尔裹成困蛹,好像一辈子都挣脱不开。
卧室的房门大开着,客厅里毫无动静,整间屋子只下剩他们二人,而他登堂入室,主人般坐在述尔床边,用窒息的方式将她叫醒,只会让她更不受控地漫出恐惧。
述尔吞咽唾沫,捏着被角弱声问,“妈妈呢?”
“惠姨和我妈先去饭店盯餐了。”
祝乐恪淡笑着,隔着被子轻拍她的腿,“快穿衣服吧,今天我生日还起这么迟?想挨打了?”
不过是一句笑言,却让述尔翻身从两层褥子里飞快爬出,又胡乱找出自己皱巴巴的衣物,先从裤子开始,毫无章法地往腿上套。
她头发乱得像鸡窝,脸上也带着晨起的浮肿,两腮睡粉了像颗寿桃儿,却逗得少年笑出声,伸指掐了掐,留下两道浅印。
述尔背手滑了滑脸,正准备往身上套毛线裤,就被人勾住了裤角。
祝乐恪附身凑过来,纤细长睫眨在她眼前,轻问着,“腿上的伤消了吗?我看看。”
她顿住手,不敢违抗,乖巧地跪膝前挪趴在人腿上。
这个姿势述尔已铭记于心,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手心打板才被乐恪教诫过来。
小腹下少年的大腿紧致,骨骼清晰地膈在她肚脐,她圈抱住他的腰,外套的拉链冷硬地扎进她脸皮,可她还是用力地,将脸全埋进人衣服里。
裤子被脱下,肌理与冷空气接触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疙瘩,修长指节滑过她的大腿,引起述尔的一阵轻颤,身体随之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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