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关键的是……”
胡子球拍盖脸,不愿再提。
裴述尔知道他什么意思,帮他点明,“我都帮你问了,祝漾意跟柏芷就没谈。”
“没谈不代表以后不谈。”
“那你抢啊,诶,你以前不是经常说,有守门员又咋了,球不是照进?”
胡胡被打击大发了。
他暗恋柏芷太久,久到从述尔记事起,他就这副扭扭捏捏满目含春的模样,可柏芷从前爱染祝乐恪,现在又爱染祝漾意,从来就没把胡子放眼里。
得。
述尔懒得理他,自己翘着辫子转身就走。
此刻是下午两点,雾气散尽,橘日高悬。
她沿着附中后面的农田区找,遥遥地目见一拉着警戒线的破败房子,烂得可以拍杜甫的《茅屋为秋风所破歌》。
这边离主干道不远,绕两个田坎就到,她往田里踏,没注意脚下,就陷入松软的红泥。
地里被锄过,种了点绿油油的小菜,桕城地届的田野均是红土,下雨下雪后,一踩一脚泥。
裴述尔歪腿瞅了一眼鞋底,往房子处走。
这房子还是乡下的那种砖瓦房,一开户的堂屋配里屋,占地狭小,连院子都没有。
现在大门紧锁,周遭一米处都拉上警戒线,述尔在外面看了一阵,没看出什么花样,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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