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你不可吗?!”
他越说越来火,抽出阴茎,柱身顶向她更为细窄的后穴,沾着淫水和前精的龟头碾磨其上,粗暴地做着润滑,“不想搞你的,但你是不是就想被收拾。”
祝漾意远远儿地看着,到这里终于出声制止他。
“祝乐恪。”
和以前的很多次一样。
只是述尔从来没意识到。
他突然想起那天早上乐恪回来,发现自家哥哥居然代替他和小述尔抱在一块儿,于是沉着脸将女孩拖起来,相当稚嫩地教育,
“你不准和除了我以外的男生睡在一块儿。”
女孩睡眼朦胧,大眼睛泛着水光,被硬生生弄醒也不生气,只是懵懂地问着,“为什么呀哥哥。”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祝乐恪发现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也什么都不懂,于是一把将人推出门,“出去,这一周都不准过来。”
他说着就去摸书桌上的钥匙,态度决绝地把女孩丢出门外,述尔特傻,傻乎乎地被赶出去才终于慌神,在外面拼命敲门说哥哥别不理她。
那时候早晨8点,上白班的家长已出门,上夜班的家长还未归。
女孩在门外掏心掏肺地大叫,哭到咳嗽干呕,祝乐恪却充耳不闻。
他重新跨进门,与起身的祝漾意两两相望,眼睛里带着洞悉和占有。
“她主动的吧?”
“她让你当他什么了?”
当时的模样和现在的乐恪重迭,都笨拙得可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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