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厉温言鼻间重重出了口气,挥挥手,示意白檀哪凉快哪待着去。
这次白檀没有走。
他将保温桶放在脚边,蹲下身子扶着厉温言的肩膀,让他将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后,卯足了劲儿往上起:
“能站起来么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厉温言用仅剩的一丝力气把他往一边推,语气不善:
“我说过我没事。”
“没事的人不会难受到自己无法站立,你要乖一点,去医院听医生的话才能好起来,对不对?”
白檀说着,不自觉想起了他六岁的小侄子,那个调皮的小鬼也总是这样,生了病让吃药死活不吃,说太苦,得好生哄着。
厉温言手指一顿。
对不对?
奇奇怪怪的语气,当他是三岁小孩么。
但浑身的力气已经被抽干,他无法再挣扎,任由白檀扶着拦了辆出租车。
到医院一检查,急性胃肠炎。
“工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,亏待谁也不能亏待自己的身体。”医生给厉温言挂了水,叮嘱道。
“需要住院么?”白檀问。
“问题不大,住院观察一晚也行,谁来缴费?”
昏昏沉沉中,病床上的厉温言听到了白檀和医生的谈话。
他勉强睁开眼,见白檀正观察着他挂的消炎药水,问医生会不会打太快,病人会不会承受不住。
“这种消炎药里有类固醇,病人可能会感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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