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,只在他进门的时候摇了摇尾巴上来迎他,但见着他却不像以往那样兴奋地往他身上扑,只趴在他脚边安静的呼吸。
外婆说年前六点儿生了场大病,10岁的六点儿已经算是高龄,那场病过,六点儿着实失了活力,最近又是冬天,所以更多的时候,六点儿只爱趴在暖炉边,一趴,就是一整天。
周许弯下上半身抱住了六点儿毛茸茸的大脑袋,将耳朵靠在六点儿身上,听它呼吸的节奏。
或许是察觉到周许的情绪,六点儿始终在安抚地朝他摇着自己的尾巴。
小的时候,别人都有爸爸妈妈在身边,就周许见不到自己的父母,为着这事,他当着外公外婆和陈津北的面哭过好多次。
外公外婆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,也为了多找个伴陪它,就将六点儿带回了家。
他跟六点儿是相互看着长大的。
十来岁时他一手拉着陈津北、一手拽着六点儿的牵引绳的照片,还放在家里的相册里。
但现在,陈津北不见了,六点儿也已迟暮。
周许将脸埋在六点儿的毛发间,巨大的失落和空茫笼罩住了他。
童年的一切都已离他远去,他好像,什么都留不住。
那天傍晚,他独自开车去了去年他为陈津北庆生的那座山顶。
明明是跟去年差不多的时间,但去年来的时候,霞光笼罩了半匹山,车后座的人轻轻用手臂绕住了他的腰腹,那时他不满于陈津北过于轻的力道,还硬拉着人的手让他抱紧些。
这一次,他只有自己一个人。
冷风呼啸着扑向他,树叶枯黄凋零,入眼全是枯败和死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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