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转移话题,不想再陷入包养问题中。
「我回台湾工作一阵子了。」他去年回到台湾后,便一直是开车出门。
「那载我到内湖的成功路跟金湖路口,我住那附近。」她知道自己如果没有说一个地点出来,是不可能逃脱他的魔掌。
一路上,她选择不发一语。
「你在哪工作?」
她转头假寐,不愿回答。
他也知道,练聿熙肯坐上车,乖乖的让他载回家,自己就该谢天谢地了,这女人的硬脾气自己可是相处过三年的时间,现在至少先和平发展吧!找了这么多年的人,终于出现在面前,最少知道她没死、没出国,甚至住在台北就好。
当年他出国读研究所时,还透过同学打听她的消息,但是他们班阿屁,早就跟练聿熙的同学分手,几乎很难透过大学同学打探到传院学生的讯息。
更夸张的是,练聿熙这个名字就像在世界上消失一样,他无论怎么找,都找不到任何资讯,就连毕业纪念册上都没有她的大头照,毕业学生名单里,也查不到练聿熙,他完全与她断线,这十年的思念,怎么能轻易让她离开呢?
一路开到练聿熙指定的路口,她都没有再与何逸怀交谈,完全就是他自己演独脚戏,提问空气。
将车临停在路边,他再次询问:「有名片吗?你的联络方式留给我。」
「酒店的陪酒小姐怎么会有名片?」她忍不住自嘲回覆。
「你??」听到她终于回话,儘管又是针锋相对的回应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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