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保重身体。
看著丽娟悲伤的面容,我也心如刀割,后悔自己给她带来这么大的麻烦。
1979年8月29日星期三阴
这几天,我通过朋友秘密联繫了外省邻县一家医院,准备为丽娟做流產手术。
今天一早,我陪她乘客车,用了一个多小时赶往医院妇產科。
当她被送进手术室,我一个人徘徊在走廊里焦急地等待,心如乱麻,惴惴不安。
想到还未成形的孩子就这样被扼杀,心里滋生出强烈的犯罪感,情不自禁地向这个小生命懺悔。
看见丽娟从手术室走出来虚弱的样子,急忙上前搀扶,在过道一边连椅上坐下休息。
丽娟额头上的汗还没擦净,面色十分苍白,一双空洞的大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光泽。
她紧握我的手,喃喃说著孩子没了,忍不住落下泪来。
我揽起她的肩膀,轻声抚慰,一起度过艰难时刻。
1979年9月25日星期二多云
经过前些天的波折,丽娟性情有了轻微转变,流露出焦躁不安的情绪,不甘心再承受类似以往的压力和打击,向我提出和髮妻离婚的迫切要求。
我再次审视与丽娟的感情,感觉现在到了该快刀斩乱麻的时候,应就自己的不幸婚姻来一个彻底了断,大胆追求新的幸福,然而这又谈何容易!
我了解王巧莲偏执古怪的性格,向她提出离婚,无异与虎谋皮,可现实逼迫自己不得不这么做,否则,就对不住丽娟的付出和牺牲。
为了不影响孩子,下午放学后,我安顿好他们吃饭等事宜,特意骑车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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