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?”
宋宝文仰望了一眼天空:“感情这事儿真说不清楚。虽然我们俩身处两省,但邻县而居,当地风俗文化並无太大差別。两人又都是农村家庭出身,一个在部队当兵,一个是县麵粉厂工人,门当户对,有著共同语言。她看中我老实本分,我则看中她温柔体贴。就这样,建立了婚姻家庭,有了两个孩子。我转业时考虑到你嫂子的实际情况,主动要求安置到这里,也算是倒插门吧。十几年下来,一家四口过著平淡而又温馨的生活,自我感觉还不错。”
肖大庆羡慕地说道:“组长,您和黄哥婚姻美满、家庭幸福,是我努力的方向。”
宋宝文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大庆,你还年轻,要懂得珍惜,好好谈恋爱,好好过日子。俄国著名作家托尔斯泰有一句名言,幸福的婚姻都一样,不幸的婚姻却是各有各的不幸!”
黄强听出弦外之音:“组长,从常建设的日记来看,他对自己的婚姻非常不满甚至有些绝望,假设其是真凶,这里面有逻辑支撑。”
宋宝文冲他点头:“刚才,我之所以发问,就是想启发你做这方面的思考,从深层次找准犯罪动因。可无论婚姻有多么不幸,都是自己最终做出的选择,应该负起责任,不能迁罪於別人。”
黄强捋了一下头髮:“是啊,新社会婚姻自由,自己造成的不幸,怪不得其他人。照片今天可以全部洗出来,通过这些日记能够梳理出清晰的情感和事实脉络。”
宋宝文哈了口气:“这件工作就交给你们俩,要发挥推理能力强和想像力丰富的优势噢,走,咱们回所里。”
他们回到派出所,看到有个穿著破衣烂衫、蓬头垢面的男人被銬在一棵法桐树上,冻得瑟瑟发抖。
宋宝文找来周建:“老周,院子里銬的那个傢伙是咋回事儿?”
周建应道:“他叫牛小驴,平时手脚不乾净,派出所的常客,前些天又把一户人家的几只鸡偷了,今天一大早才抓住他,还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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