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果盒与火灾不在同一时空,换句话说,从起火到熄灭整个过程,那只果盒都不在现场,应该是有人在大火被扑灭后某个时段,將其烧到一定程度又放到现场的。”
“最有可能放那只果盒的就是常建设嘍。”
“是常建设对我们说果盒存著大量现金,可以判定他在这件事上说了谎,嫌疑最大。”
“这个结论很重要,让我们爭取了主动,怪不得你咬住果盒不放呢,原来藏著如此奥妙,大庆跟著黄强学了不少吧?”
“受益匪浅,名师出高徒,我要向您和黄哥好好学习。”
“我们要注意保密,內部这些情况,对外先不能说。刚才,你们烟燻火燎忙了一阵子,够辛苦的,走,咱们去放鬆放鬆。”
宋宝文带著他俩来到活动室,从橱子里拿出几副桌球拍,开始打球。
三个人刚开始热身活动,你推我挡,一招一式都有模有样,可真打起比赛来,还是肖大庆技高一筹。
原来他从小在少年体校练过五年桌球,基本功非常扎实,直板弧圈球拉得持別好,颇具专业队员水准,曾拿过县和地区少年冠军。
几个回合下来,宋宝文和黄强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输得口服心服。
宋宝文开玩笑说:“大庆,你口口声声拜我为师,结果把我打得这么惨,是想叫我拜你为师啊。”
黄强也笑道:“孔老夫子都说,三人行必有我师焉,您还有什么懊恼的。”
肖大庆连忙摆手:“组长,不敢当,打球就是雕虫小技,不足掛齿,您別埋汰我啦,我可要向你们学真经呢。”
打了两个多小时,三人大汗淋漓,黄强和肖大庆嚷著去县人民浴池洗澡,宋宝文欣然应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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