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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疯了,疯了,真是疯了!”景如许听到名字,这才惊觉大事不好:“下次说话给我挑重点说,蠢货。”
赶过去的路上,戚哲抓着景如许的衣服说:“图之最好没事儿,不然就该你的海棠春出事儿了。”
景如许手扣住戚哲的肩膀,低头趴在她的耳边说:“指不定出事儿的是谁呢?等着看戏就好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景如许嗤笑:“你们秦家可是狼窝,还指望狼窝里能养出一只纯良的兔子吗?”
戚哲懒得和他扯皮,只希望徐图之没受伤。
正如景如许所说,徐图之是狼窝里长大的兔子,没那么好拿捏。
她的对面站在两个男人,高个子的男人捂着半张脸,满脸煞气的想过去再掐住徐图之的脖子,又看到徐图之手上拿着的半截酒瓶给劝退了。
“妈的!”
扶着他的人说:“哥,这女人简直是个疯子,该不会把警察招来吧?”
他们以为自己捏的是软柿子,不成想遇到的是硬茬。
徐图之听到后:“真不巧,警察可能快要来了,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”
秦复礼先他们一步过去,看到的场景是徐图之左手上握着半截酒瓶,上面沾了血。
在周围没有人反应的时候,秦复礼将那个男人踹了两米开外,可想而知他现在多么暴躁,能将一个成年男性直接踹出去。
男人躺在地上,瞅着踹自己的人啐了口带血的唾沫。
徐图之站在那里,看到秦复礼过来时手机握紧的半截酒瓶才卸了力,掉在了地上,眼睛也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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