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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玉尚书心里明白,光渡这是还不愿意认父,心中难免落寞。
皇帝一怔,随即畅快地大笑了起来,“哈哈哈!这老贼,怎么样,是死是活?”
余光瞥到宋雨霖派来替他打点生辰贺礼的管事求见,于是将人叫了进来。
思考着如何落笔,他端坐桌前,执笔凝思。
光渡微笑道:“白侍卫,我想要的其实很简单,至少最开始,我只是为了活下来而已,况且以你心性,你在问我之前,难道不是已经有所依证了吗?非如此,宫中夜宴那次,你也不会帮我。”
皇帝本想放过他,现在却不得不将李元阙都放在一边,专心应对来自中兴府墙内的反扑!
皇帝笑意收敛,但依然是满脸得意。
这让皇帝的心都柔软下来。
当夜,中兴府西北塘口周记酒铺的伙计,在城门落关后依然有人秘密出了城。
时间来到四月中旬,已经距离宋雨霖和白兆瑞的五月婚期越来越近了。
适当的距离和冷待,会加重求不得之苦,让人更加铭心刻骨。
光渡:“有何意外?”
如今已是子时,细玉尚书年纪上来后,晚上也熬不动了,这还是为了等光渡过来,才勉力支撑着到这个时辰的,可是满脸都是疲乏。
这婚期越来越近,而白兆丰能选的路,也越来越窄。
这段时日以来,细玉尚书几乎想不起来,三年前他对光渡充满的不屑与憎恶。
光渡体贴地劝道,“明日朝上必不会轻松,陛下请养精蓄锐。等一会,臣就该出宫了,今夜还要宴请西凉府来的两位大人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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