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事后回想,连都啰耶自己都解释不清,为什么他当时会做出那样的反应。
但他的直觉,从来都没出过错。
就像此刻。
他的直觉在告诉他,去相信面前这个人。
自从入狱以来,虚统领严刑拷打,都啰耶抗住了所有的酷刑,却始终对于他保守的秘密和李元阙军中之事一言不发。
光渡和那个虚统领势不两立,而光渡身份可疑,似乎知道不少西风军中骨干才知道的秘密。
他都啰耶可以死在这里。
但必须有人知道他藏起来的……必须有人要知道。
见光渡越走越远,都啰耶下定决心,孤注一掷道:“应理!他们在应理!这就是我独自带人东行的原因!”
光渡猛地停下脚步,声音骤然冷了下来,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都啰耶已经站不起来,但他拖着不灵活的双腿,还在靠近光渡的方向。
他极快地说道:“去应理,沿着鸣沙河向青铜峡行十二里,那里有一处门口晒着八个葡萄架的院子,你一定要快,我们没……”
外面的兵刃声,不知何时就消失了。
都啰耶看到石室的门推开了,然后他的声音也停下了。
冷风灌了进来,彻底吹灭了杌凳上摇摇欲坠的烛火,屋子里全然落入黑暗。
而牢房外的光,随着推开的门,拉着一条线进来,在地面不断移动。
直到这一刻,都啰耶才看清了光渡的表情。
光渡转过身,俯视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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