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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面上,他死在了自己儿子手里,可燕明仪心知肚明,他死在了党派斗爭中,朝堂上有名有姓的几位大臣都参与其中。
无论是父皇那些激进的改革,还是他力排眾议想立女帝的想法,都让很多人不满已久。
他的对手从来不是一两个人,而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。
螳臂当车,註定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*
燕明仪曾问过池宴:“宫变那时,你明明远在江州,为何会对三皇子和四皇子的行动了如指掌?”
池宴唇角微抬,片刻后看了过来,意味不明地道:“臣若说,是做了个梦,不知陛下信不信?”
燕明仪显然不信,嘴角轻撇:“不想说就算了,拿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敷衍朕。”
她也没追问,想来他有自己的法子。
池宴敛下眸,却有些失神,眼眸沉沉的。
因为他知道,那不是梦。
那个大师送的香確实管用,很长一段时间,沈棠寧不再做梦,他却开始反覆梦到那些画面。
那些,令她痛苦的根源。
他一直没告诉她,而是暗中筹谋,徐徐布局。
没关係,他会为她剷除一切危险因素,那样的经歷,绝不会上演第二次。
於是才有了他对池景玉说的话:
“活了两辈子都栽在我手里,滋味如何?”
恐怕池景玉到死都以为,他也重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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