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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猫还挺有意思。”燕明仪眼神意味深长笑了笑,“她只对你亲近。”
这话听得池宴舒坦极了,慢悠悠頷首:“毕竟是我养的。”
燕明仪嘴角一抽,听不下去,和他说起了朝政。
沈棠寧听得昏昏入睡,冷不丁听到自己的名字,勉强打起了精神。
燕明仪垂著头在棋盘上落下一子:“这么多年,我没见过你对其他人有什么特別的,那位沈大小姐究竟有哪里好,能让你这般费心?”
在她的长眠之地种满海棠,以她的名字成立女子学院和女子救助中心,还专门设立了一条婚姻法案,帮助在婚姻中处於弱势地位的女性爭取自己的权利。
就连她的弟弟,他也照顾得很好。
人死了那么多年,情分却还在,这很难得。
池宴怔了一瞬,慢吞吞落子。
其实他和沈棠寧也没太多交集,她这人冷淡,平日不喜与人交往过深,他们有交集的那几年,也只是见面会点头问个好的程度。
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,她的生辰,她孤身一人坐在亭中,身形显得那样寥落。
於是他一时衝动,带她上房顶看星星,她侷促地拢著裙摆,明明害怕极了,却还要故作镇定优雅。
他已经记不清那晚的星空漂不漂亮,但他清晰地记得,沈棠寧的眼睛,比星星还亮。
那样隱秘的心事,这辈子再不曾有过。
燕明仪洞察了什么,抬头看向他:“你是不是喜欢你那位嫂嫂?”
池宴不曾发觉,膝上打盹的猫咪偷偷竖起了耳朵,一副故作漫不经心又警醒的模样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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