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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嘛,老狐狸毕竟狡猾,他得为自己站队这一行为扯个冠冕堂皇的藉口,倘若失败了好歹还有条退路。
於是才有了萧聿偷兵符的事。
萧聿听完眼神复杂:“我是我爹亲生的吗?”
这么大的事,竟然不告诉他!
池宴慢悠悠挑唇,语气欠揍:“我又不是你爹,问你爹去。”
萧聿:“……”
很好,拳头又硬了。
……
又过了两日,长公主和太子在朝堂齐聚,两人都没说话,但火药味十足。
遭殃的还是大臣们,他们隱约觉得自己今日可能又走不出这殿门,更有人来之前已经家里留好了遗书。
因为今日要討论的事,是继位人选。
按理来说,太子身为嫡长子,继位是名正言顺,但长公主的兵就驻扎在城外,堪称是虎视眈眈。
那这事就不能按照常理来论。
一片死寂中,燕淮出声打破了沉默:“今日召集大家来此,是有一事想宣布。”
他看向福公公手里捧著的明黄圣旨,神色平静,“这是先帝留下的遗詔,福公公给大家念念吧。”
殿內又是一片死寂,眾人偷偷去看长公主的脸色,只见她异常的沉默,眼神还透著几分复杂。
於是大家暗暗提心弔胆,福公公念完这遗詔,长公主不会就让人將这里给血洗吧?
怀著上断头台的心情,眾人面露沉重跪地接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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