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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觉得他活该,但又不可避免心疼。
池宴蹬鼻子上脸,靠过来蹭她脖颈,有点像毛茸茸的大型犬:“你也不说帮我劝劝。”
沈棠寧面无表情推开他:“因为你活该。”
端详著她冷淡的小脸,池宴嘖了声,眼神控诉,捧著她的脸揉圆搓扁:“好狠的心,真想改嫁啊?”
得知他的死讯,她表现得太冷静了,悲伤都顾不上,转头就去宫里报信。
沈棠寧艰难抬起头,在他虎口咬了下,看著他吃痛缩回去,这才閒閒地道:“別以为我不知道,你把羽书带走了。”
从池景玉口中得知池宴的死讯,她確实有过短暂的恍惚,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,后面的鬱鬱寡欢,甚至病倒,都是做戏的成分比较大。
毕竟他答应过她,要活著回来。
池宴一乐,坐下搂著她,將下巴抵在她头顶:“我家阿寧就是聪明。”
出发剿匪前,池宴就知道他这一趟会很凶险,那个霍显,表面上是三皇子的人,实际上是崇德帝的。
他將池宴和长公主接触的事告诉了崇德帝,引得皇帝对他忌惮,挑了个由头让他剿匪,其实压根儿没打算让他活著回来。
霍显自以为瞒得很好,甚至打算给出错误情报误导池宴,但殊不知他早就將他的来歷摸得一清二楚。
保险起见,池宴將擅长易容的羽书带上,让崇德帝的眼线亲眼瞧见“他”被万箭穿心,这才假死脱身去联繫潜麟卫,以及萧家。
其中的劳累和惊险,他没有细说,但沈棠寧也能猜到。
她摸著他带有薄茧的手,力道很轻,眼底闪过恍惚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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