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当然,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掌控著大局。
即便太子请来了守备军又如何?
他们听命的始终是陛下。
燕珏第一次认真审视沈棠寧,他嘴角的弧度收敛:“你知道的还不少。”
她望著眼前的四皇子,轻扯嘴角:“可惜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她没能及时察觉四皇子与陛下的联繫。
天子脚下,四皇子经营青玉坊,发展自己的势力那么多年,怎么可能丝毫不被陛下察觉?
她忽然想起之前不了了之的古玩造假案,柳疑复本来是打算深查的,以他的能耐未必不能查到四皇子头上,但一桩非常草率的诬陷,让他鋃鐺入狱,將他从这个案子里摘了出来。
以至於后来,接手这个案子的官员都敷衍了事。
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替四皇子遮掩?
沈棠寧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就对上燕珏冷淡的目光:“你的確聪明,但正如你所说,为时已晚。你出现在这里,是想蚍蜉撼树?”
他的语气透著极淡的嘲讽,似乎是在嘲弄她做无谓的挣扎。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呢?”她以一种称得上执拗的目光望著他,“殿下应该知道,我们每个人,包括你,都是陛下手里的棋子。”
她的嗓音有些沙哑的凉意,被寒风裹挟著送过来,“但即便是棋子,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。”
燕珏缓慢抬眼:“你想说什么?”
他连自己的生死都不放在眼里,又怎么会在意別人的生死?
沈棠寧直勾勾盯著他:“我让人將殿下的奶娘郁嬤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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