懨懨语气讥讽:“你的人,和我有什么关係?”
池景玉似在思量,然后缓缓下了定论:“那就先打二十板子,然后拖去发卖。”
他买的是死契,倒是有处置的权利。
唐嬤嬤瞳孔震颤,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人会很这么狠。
坦白来说,池景玉对待他们这些下人还不错,所以她才敢耀武扬威,可她没想到这次確实是犯了他的忌讳。
“公子饶命!”她还要挣扎,被侍卫堵住嘴拖了出去。
很快院子里传来惨叫声,沈棠寧静静听著,心里平静极了。
她记得很清楚,那天晚上,就是唐嬤嬤把池景玉放进来的。
——
病去如抽丝。
沈棠寧这场风寒来势汹汹,走得也不利索。
池景玉朝堂和別庄两头跑,时不时还要应付沈辞,难免分身乏术。
沈棠寧掐算了下时间,该跑路了。
她这几日病得厉害,连屋子几乎都不怎么出,侍卫不自觉有些放鬆警惕。
其实本不至於这般严重,但青嵐不知道的是,她每晚都会半夜醒来,故意將窗户打开吹上一会儿风。
入了夜,屋內忽然传来一声瓷器碎裂,侍卫们纷纷赶往主院,只见屋內有火光,顿时大惊失色,衝进去救火。
无人注意的角落,一扇窗敞开著。
侍卫衝进了门,没有瞧见床榻上的人,顿时沉了声:“不好,夫人跑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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