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,竟教你与人私相授受?”
沈棠寧平静地看了眼地上散落的信纸,没有动作。
沈夫人闻言脸色变了变,上前一一拾起。
方姨娘脸色惊讶,走过来劝道:“老爷,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误会,妾身是瞧著大小姐长大的,大小姐绝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!”
沈熹微迟疑著,也柔声道:“是啊爹爹,长姐什么品性,满燕京有目共睹,这件事必是有什么隱情。”
池景玉紧隨其后,一语不发,目光瞥著沈夫人手里的信纸,眼尖地瞧见“行简”二字,眉心驀地跳了跳,看向沈棠寧的眼神添了几分厌恶。
行简,乃当朝太子燕淮的字。
“若无证据,我岂会空口无凭污衊她?”沈昌冷笑一声,“白纸黑字摆在这里,也分明是她的字跡,难道还是冤枉她不成?”
沈夫人迅速看了看这些信,都是些逢年过节寻常问候,並无不妥。
太子乃阿寧的表哥,还要唤她一声姨母,因著这一层关係,燕淮对沈棠寧也多有关照,逢年过节总不忘给表妹带些礼物,偶有书信往来也是正常。
这些东西她有,阿辞也有,不是独一份,不算什么稀奇事。
直到她看到其中一封,握著信纸的指尖微微一抖。
女儿的字跡,她一眼便能认出来,这封信是出自阿寧之手。
信上缠绵悱惻敘述了她对太子的情意,以及不能嫁给心上人的遗憾,尽显女儿家的哀婉痴怨。
看到这里,她忽又不確定了。
女儿的心思她虽不尽清楚,但这语气,著实不像是她那性子能说出来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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