嫉妒,身上的伤也是那位同事酒后打的。
这次来东京是陪老板出差,可老板一到酒店就丢下他出门花天酒地,留给他小山般的工作处理。
还带着伤病的身体,加上工作压力,让他产生了自寻短见的冲动想法。
这是太宰治给出的自我介绍。
安室透一个字都没信。
先不说这绝对能判定为杀/人未遂的伤势,就劳动法而言,这种让重伤员工出差的老板绝对会被请进局子吃猪排饭。
这种情况在普通人的世界绝对异常,但若是换算成他所在的里世界,那么一切都正常了。
跨国公司、酗酒。
安室透想到了他目前正卧底的黑暗组织,那是一个以酒名为成员代号的跨国犯/罪组织。
‘总之先让风见安排人看着点。’
抛开各种疑点,单凭对方消极的精神状况以及孱弱的身体素质,身为公/安的他,也有义务提供帮助。
贴心的将太宰治送到房间外,趁着开门的瞬间,安室透侧身往房间内扫了一眼。
总统套房,居住痕迹几乎没有……
“送到这里就够了。”
太宰治出声打断了安室透的探究,适当的真相和好奇有利于他接下来在这里的行动,但过多揭露就不好了。
带着客套疏离的笑容,他将门关上,也不管对方是否还有话没说完。
‘这个世界的东京也不怎么太平嘛。’
他想着从轮椅上起身,踉跄了两下后,像是终于适应了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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