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置否:“你其实很适合做管理者了,靠近资本家的那一种。”
韩国永远是资本主义国家,从千律夏的表情来看,这句话是一句发自内心的夸奖。
这瞬间,仿佛重合到那一日,安贤熙夸她是巧言善骗的女生了。
裴真儿不知道是接受还是装傻。
千律夏又道:“你今天说的话如果是为了敲打我们,说明你还有其他底牌。你确定能让y.y.不可能翻身,是吗?”
裴真儿没有想到千律夏如此犀利,而犀利的话锋又有温暖的部分。
她总是被她青眼相待的人惊讶到。
似乎命中注定,她逃不过“他们”的眼睛。
但裴真儿还是不够坦诚。
她能说的话很少,她只能告诉千律夏自己心中是有最后一块拼图:“我有底牌,我想用绝对优势的情况下,那样才会有致命一击的效果。”
千律夏垂下眼,眼褶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,她没有再说什么了。
仿佛这句话,已经是一种安定的答案。
裴真儿张了张嘴,带了一丝后知后觉的歉意:“谢谢你,律夏姐。”
她很抱歉把千律夏扯进她的计划里,千律夏在ritual一定有无阻的晋升道路,她借用了她的运。
她有歉意,但她的歉意又抵得上什么呢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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