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里头一片漆黑。
秦问川先是掏出了个手电筒,思忖片刻后又把它放了回去,换成了一支红蜡烛。
“用蜡烛照明干嘛?”寒辜问。
“应景。”秦问川煞有介事地说。
寒辜、淮南月:……
秦问川推开门,跟炕上坐着的姑娘打了个照面。
她随即慢走两步,和淮南月肩并肩,附在她耳畔道:“藕官。”
三人走进来的动静虽不算重,但也不轻。谁知藕官跟没看到她俩似的,自顾自盘腿坐着,埋头理着手里的丝线。
她慢条斯理地把缠到一块儿的红绿丝线分开,接着又慢条斯理地把它们搓到了一块儿,继而继续慢条斯理地把它们分开……
就这么周而复始地做着无用功。
秦问川挑了一下眉,大大咧咧蹿到炕边,伸手在藕官眼前挥了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