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脾气很好地说,“和你顺路。”
“你都不知道我去哪儿你和我顺路?”
“你去正房。”
那种被人看透了一般的感觉又细细密密地浮上来了,搅得淮南月刺挠得很。偏生那人还在问:“怎么样,猜对了没?我是不是很厉害?”
淮南月:……
淮南月不太想理人。
去正房是想把蜡烛上的玻璃罩顺过来。
之前彩屏端着的那个蜡烛上头有个玻璃罩,加之系统播报守则时说“玻璃是很重要的”,淮南月便猜测那个玻璃罩能防止蜡烛熄灭。
玻璃罩的存放地不好找,但现成的还是好找的。彩屏作为惜春的大丫鬟,大概率会去惜春房内陪着睡。再不济,若她不睡那儿,作为主子,丫鬟用得上的东西,惜春也该能用上。
不成想,这层思路也跟河川连上了。
淮南月于是不再说话了,在院子内贴着墙猫着腰前行。
天上还飘着雪,天气愈发冷了,就连军大衣都有些不够用似的。淮南月一边腹诽这衣服质量不行,一边把手缩进袖子,却见后头跟着的那人忽地快跑两?*? 步和自己并排,在自己耳畔轻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