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呀”一声,禁闭的大门被推开,王员外那张圆胖的脸出现在门口,脸上带着几分焦急与不耐:“牡姑娘,该给你们办好的章程已弄好,你早些带着姑娘上金州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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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干咳一声,语气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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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记住了,有些话不该说的,都要烂进肚子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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牡夭夭缓缓转身,目光沉静:“王员外息怒。此事若是声张出去,万花楼百年基业便毁于一旦,对您,对楼里的姑娘们都没有好处。”她声音不高,柔和中带着一股子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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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吧,早点走,莫错过出城的时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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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他余光不经意间瞥到地上的老鸨,瞬间面露嫌弃,拂袖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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牡夭夭见状,隐隐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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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妹们,办完妈妈后事,就各自收拾一下,出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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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姑娘一听,先是议论了片刻,有个头戴银钗珠宝的女子开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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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牡姐姐,阿梨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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牡夭夭默了会,缓缓开口:“她自是要一起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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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她已是痴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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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嫣然,我知道你的意思。但留她在这如同让人去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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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清楚一个痴傻的女人,对万花楼来说作用不大。但好歹姐妹一场,自己不能眼睁睁放任不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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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门一破,别说她们花楼里的人,就是其他街道的富商、达官贵人百姓都会死的死,伤的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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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着,转而想起了什么,从袖中拿出了个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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