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 走进闻禄（四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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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月25日大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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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殷副行长的情绪格外地好。真他妈怪事！上周末还去省行接受指标落后分行的问责呢，今儿咋就满血复活啦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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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龟孙儿能有如此亢奋状态，原因不过有三：一是见到了省行的某个头头并且得到肯定和表扬；二是口袋里又有新的进项并且额度不少；三就是又上了新床并且下面那个丫蛋儿伺候的满意！瞧那副德行，第三种可能很大。上午到他办公室汇报工作时，他手机总是不停地叮当三响——里面传出来的娇滴滴的声音简直令他抬头纹都要炸开了！瞅着小子有气无力的酸软架势，想必是昨晚上又出去‘钻眼儿’了，并且一定还是个新眼儿！这狗日的！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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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人家相比，咱这下半身功能简直是基本退化，仅仅用于撒尿而已！好饭不怕晚，权当是聊以慰藉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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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老板的意思，如果贷款核销的事情顺利搞定，他对我的心情是‘一只手’。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这‘一只手’的准确含义，因为在办公室的时候，他就是对我张开一只手并悄声说必须是事成以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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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猜想他的意思和5有关系。但是，5后面跟着几个圈圈就不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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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确，老板是个典型的义气人。原来我不相信，总觉得这家伙是个市侩加流氓的痞子。但通过殷副行长和边副行长的几次介绍，以及这一段时间的实际接触，我着实体会到了这家伙身上所具有的呼风唤雨的能量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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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让我佩服的就是老板的交际能力。按说，边泽成和殷森根本就不是一路人。所谓爱屋及乌嘛，我以为老板不可能做到左右兼顾，必定是栽一棵砍一棵。但到底是我小家子气了——用耗子的肩膀去衡量人家猫的力量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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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老板真的可以同时和殷、边二人保持友好关系，这一手太他妈高明了、太厉害了！所不同的是，边泽成这家伙私底下总是留着一手作为备用。我能够观察到，老边总是刻意地保持一种同老板的距离。尽管吃吃喝喝每次都落不下他，但是在其他的场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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