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叫他安生坐在上头。
但谢安身上其实也有伤,坐下时眉头分明蹙了一下,并不明显,可明悠看到了!
她又往谢安肩膀上摁了掌,治愈之力缓缓再渡,却被轻轻推开,“臣无碍。”
明悠皱了皱眉,有些生气的收了收,「不识好歹!」
这时候的宗政越已率先出列,“陛下!您方才说,在成王府上搜到了龙袍?”
“不错,张拌拌,呈上来。”赵见深示意道。
张太保立即下去接过物证,并呈到宗政越跟前。
宗政越好歹是大理寺少卿,自有鉴别物证的能力。
他抖开一看,又朝被押跪在一旁成王打量了几眼,而后望向张首辅,“确是成王尺寸。”
被堵了嘴的成王愕然!正要发声,奈何嘴上有障碍,根本说不出话来!更甚者——
龙椅上的赵见深已经照着他精准砸下一方镇纸,“混账东西!你就是这么辜负朕的信任的!你、咳咳、”
“陛下息怒!龙体要紧!”赶紧给赵见深顺气的张太保,又服侍赵见深喝了口药茶,他才喘匀了气!
下头的成王,却已经被镇纸砸破了头!糊了满脸的血,头脑都是“嗡嗡嗡”的,哪里还记得自己要干什么?
“诸位爱卿,孽障所犯之事,清晰分明!物证亦在!朕绝不会因他是朕的皇弟,而有所姑息,必须凌迟处死!方能告慰已逝诸卿!
朕身为皇帝!亦是这孽障的皇兄!亦有失察之过,朕当以龙袍替朕,仗三十!以谢此大罪过!诸位爱卿以为,如何?”赵见深诚意满满,自责得极其诚恳!
诸位大人几乎无话可说,但明悠有,“皇兄,成王兄有罪是必然,可是否谋逆,臣妹却有异议。”
赵见深心一沉,面上依然温和,“哦?福泽以为,此事有内情?”
“不错。”明悠转头看向萧回,“还请太傅将皇祖母医案,交予宗少卿一阅。”
赵见深手掌瞬握成拳,“怎么、皇祖母之薨,与成王有关不成?”
“臣妹不知,断案非臣妹擅长,还要请大理寺、刑部及都察院的大人们共鉴。”
明悠恭敬说罢,也不再语,并无任何暗示的,交由在场仅存的三司官员细看医案。
其后,宗政越作为代表,开口问询,“陛下、长公主,这医案按笔迹干浅程度,当不是新造,其症、臣等还需问询太医院太医,方可确认一些事,还请陛下命人前往太医院召太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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