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 第十四章

样子堪比听大儒讲学，对外界的动静充耳不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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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是风言风语，当然是假的。”杜悯摇头笑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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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父搬桌子过来，他问顾无夏：“顾学子，我女儿画的画还不错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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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无夏回神，“不错，这种画风我头一次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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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青从阁楼上下来，她拿一沓黄麻纸，手上握着一杆陶管笔，她把骏马图铺开，观摩一阵后在空白的纸上落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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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场的人聚过来，绕桌一圈看她作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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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青最先画马身，再细画马腿……最后是马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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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时辰过去，孩子睡醒了，孟青撂笔，她抱孩子上楼喂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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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无夏拿起她的陶管笔，笔身又短又重，手感跟毛笔相比差远了，但他留意到一个优点，这种笔写字不用频繁蘸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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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陶管里面装的是什么？”林荣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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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是炭条。”顾无夏又仔细看看，他疑惑道：“炭条是如何恰好塞进陶管里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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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看向杜悯，杜悯摇头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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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东西前所未见。”顾无夏把陶管笔递给林荣，林荣看过之后再递给其他人。等递到杜悯手上，他也握着笔在纸上写个字，落笔滞涩，字形难看无风骨，他顿时没兴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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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青抱孩子下来，她把孩子交给孟父哄，走到桌前打算继续作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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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？你们用我的陶管笔了？”她问，“怎么样？是不是没见过这种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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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陶管里面的炭条是怎么塞进去的？不会是一点一点削细的吧？”顾无夏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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