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做过那么亲密的事,曾经吵得那么厉害,现在又聚在一起,你抱着我,我抱着你,谁也不肯松手,到底是为什么。
温晚笑倒在沙发,谢舒毓说她像只被人一脚踹翻的乌龟。温晚说你才是乌龟,谢舒毓想了想,觉得温晚说得对。
她是胆小鬼,是缩头乌龟。
上午九点出发,晚上九点到家,那天她们累坏了,吃完饭上楼洗了澡,蒙头就睡。
谢舒毓在凉被里牵着温晚的手,悬的一颗心放下,她终于回来了,她不会再走了。
不知道是梦还是真的,搬家太累谢舒毓有点恍惚,耳边温晚她爸一直在重复“闺蜜”,跟干妈和表姑姑还有外公说,原来“闺蜜”就是女同性恋的意思。
谢舒毓觉得自己罪过大了。
距离温家五六分钟路程的另一套房子也装好了,温瑾找了朋友的装修公司,墙面地板翻新,原本的柜子全部拆掉,设计了新的组合柜,谢舒毓要想的衣帽间也单独砌出来。
温晚的东西家里放不下,全堆在谢舒毓的房子里,找阿姨做完开荒保洁,温晚趁谢舒毓上班,把自己的衣服全挂进去。
挂完她捂嘴“嘻嘻”笑两声,担心谢舒毓生气,还是给她发了张照片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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