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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人又高又直,举起手来,像根电线杆子,温晚跳起来够,摸不到,干脆耍赖挂在她脖子上。
“对不起嘛!”温晚仰脸看着她,眼眶有点发红,“我不该那样对你,对不起嘛。”
偏过脸,谢舒毓不看。
很奇怪的一个组合,步行街尽头,一家丧葬用品小店门前站着。
年轻的,老的,半年轻不老的,路过都把她们看着,走出老远还不住回头,不晓得这什么行为艺术。
丧葬店门口坐个老头抽旱烟,也没撵,一脸看透世界的平静。
某个瞬间,谢舒毓觉得旱烟的味道比纸烟好闻多了。
她同时产生一些奇怪的联想,她很喜欢冬天熏腊肉烧柴的味道,医院消毒水的味道,还有新书的油墨味,以及落雨时厚重的泥土味。
温晚也有,谢舒毓记得她说过,挺难以启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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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喜欢穿一天脱下来的bra味,不仅闻自己的,还要闻别人的,说每个人味道都不一样。
但无一例外,都可以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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