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找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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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拿着，这东西在凡尘俗世还算有点用，以后想找个清静地方喝茶，也方便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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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时只当是块破铁，随手就扔进了兜里，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了用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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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长生看都懒得看跪在地上的秦山一眼，径直从他身边走过，踏上了那座鎏金玉梯，一步一步，走向那传说中的第九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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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楼梯的拐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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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山才敢颤颤巍巍地抬起头，浑身早已被冷汗浸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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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站起身，转身看向那个已经吓瘫在地的吴管事，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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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己去沉江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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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他便头也不回地跟上了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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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厅里，死寂过后，是轰然爆发的议论声。但所有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，看向那座鎏金玉梯的眼神，充满了敬畏与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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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恒靠在柱子上，只觉得天旋地转。他想起自己刚才心中那些可笑的念头，想起自己还想找机会“碰一碰”对方，一股混杂着羞耻与恐惧的浪潮，瞬间将他淹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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碰一碰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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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算个什么东西？一只蝼蚁，妄图去挑衅碾死自己的神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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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觉自己刚才的行为，就像一个在舞台上拼命表演，却不知道台下空无一人的小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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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，连小丑都不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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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丑只是滑稽，而他，是愚蠢，是找死！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