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那么糟,半天过去,恢复不少知觉,就算不能握笔,还有左手。刚离开核基地,插队西宁时,右手冻疮严重,她也用过左手写字。
至少还有一份保障,不至于动用到脚,她还不懂如何用脚握笔。
陈顺愣住,她正正经经的,说他满身心事的样子,俨然一位痛苦的先哲。
杜蘅投进他的怀抱,他的气味很好,烟气残留也是暖的,心跳稳健有力。
“他们说你会拉手风琴,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