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某些男人控诉女人,引诱他们变成色鬼。
两份意识在她脑子里打架。
显然,阴暗那个获胜。
那根手指的指尖还留有马眼流出的液体,此时贴在嫩色唇瓣。
有一瞬间,陈顺觉得自己要爆裂了。
马缰勒住的马是他的理智,前头迷人心窍的危崖是想把她压在身下,猩红性器没入她那里,好好疼爱,深入浅出的脏念头。
他也是想的。
他怎么可能不想。
他想。
他想。
他想。
梦里也在警告自己,真到那么一天,控制力度,不能粗鲁,不能盲目,轻轻肏开,一点点往里进入。
杜蘅明显缺少这样文明的戒条。
不受约束的手捏住银色小杆,在泛红的马眼里快进快出,噗滋噗滋。
捣弄出水声还不够,简直把马眼当灶眼,捅得又快又狠。
肉棒昂然硬挺着,不知疲倦,整根油光水滑的,简直野死了,浪死了。杜蘅看他下颌线绷紧,鼻端出了层薄汗,一时舒适地想笑,一股力突然袭来,带着她向前。
陈顺跪趴着,又一次将她束在身下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7页